客厅的沙发上,李叔一把抓住我的手臂,粗鲁地扯下我的内衣。 “都是喂母乳,你给孩子喂,给我喂不都一样吗,矫情什么?再说了,你让我痛快舒坦了,我还给你塞小费。”他粗糙的大掌钻进我的衣领,眼神灼热的扫视着我的胸口。 我尴尬的挣扎开,躲在沙发后面。 我虽然是个从乡下来的奶妈,但我不下贱! 1 儿子刚出生,就因为先天不足体弱,心脏发育得不好,因此一直住在医院的病房里,每天都要用药,后面还要做手术。 我和老公是乡下人,没什么积蓄,双方父母靠地生存,根本帮不上忙。 为了钱,我来市里的家政公司,求中介帮我找一份保姆工作,可他们却给我安排进了新生儿的家庭做奶妈,给婴儿喂母乳。 这工作更轻松,却挣保姆两倍的钱,我狠狠的心动了。 我需要钱,需要很多很多的钱。 于是我进了李叔的家里,她老婆沈姐刚生下孩子,但人到中年,奶水不足,又急着恢复上班,因此要我包月在他们家工作,月薪七千。 前两天,我和李叔相安无事。 但第三天,沈姐越发信任我,就离家去上班了,只留我和李叔在家。 我走进婴儿房,如往常一样解开内衣,让娃的嘴凑在那处。 “咕嘟咕嘟……” 娃吃得很满足,笑脸灿烂。 我却惨了,因为那处十分丰腴成熟,生娃后涨奶很痛,更是敏感,只要喂母乳都会疼得浑身不舒服。 时间差不多了,我将娃放进婴儿床,刚要穿上内衣,突然那处被一把抓住,力道疼得钻心。 是李叔,他痴迷的盯着那处,咽下口水,“真大,真圆啊!不像我老婆,一点料都抓不住!她肯定没你软!” 我不敢立即得罪他,因为入行第一天起,红姐就告诉我,一旦被雇主家开除,那接下来的半年都别想干活了。 可除了老公外,没有其他男人碰过我那处。 而我老公,整天在外面跑长途,根本顾不上我们这个小家,更顾不上帮我解压,因此我时常感到空虚。 猛地被李叔这么一刺激,我感到那处涨得更厉害了,浑身都燥热了起来。 喝了口冷白开,我勉强定了定神,看着快步走来的李叔,惊慌的摆手:“您别这样,超过底线的事,我绝不能干!” 2 李叔笑呵呵道:“招娣啊,你刚生完孩子,奶水一定很多吧,每天喂完孩子,还是会涨的吧?” 我羞耻的低下头,瓮声瓮气道:“是的,不要紧的李叔,我会直接挤掉当天多余的,不会影响第二天喂孩子。” 李叔挪到我身边,紧挨着我,拉过我的手摸了摸,“这多可惜啊,不如你让我喝吧?”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,心跳如擂鼓,又害怕,又有种隐秘的兴奋感。 李叔拿出钱包,数了五百块,塞进我的外套口袋,“听说母乳比牛奶还好,现在很多成人都爱喝这玩意儿,很补的。” 我一把掏出五百块,放在桌上。 李叔脸色阴沉了下去,“你不要给脸不要,我花钱雇你难不成就是为了让你给娃喂母乳,七千块工资啊!本科应届毕生,在海城刚找工作也就四千块一年,你就高中学历而已,凭啥拿他们两倍?” 他抓了抓我的傲人处,嗤笑道:“难不成就是因为胸大?” 我被气哭了,直接说:“今天的工作干完了,我得回家了。” 回到城中村的出租屋里,我趴在床上放声痛哭,回想被羞辱的场面,又心酸,又有些情热。 想了想,我给红姐打去电话。 “哎呀是招娣啊,怎么哭了,在雇主家受委屈了?”不同于第一天见面,红姐的声音很严肃。 我不安的点点头,捧着手机说:“姐,我不敢去他们家了,李叔手脚不老实,今天还硬是要给我塞钱要我做他的奶妈,他都四十多岁了!” 他可能会为了一时新鲜背叛家庭,但我不愿意。 红姐打了个哈欠,不紧不慢道:“现在的保姆市场很冷,我们中介小本生意客源少,但成人奶妈市场很活跃,所以和成人奶妈论坛有合作。你家雇主就是从论坛上,一眼就看上了你的胸。” 我们做奶妈的,在找工作前,都会脱掉内衣,露出傲人之处,而后由中介公司发给各家客户挑选。 这事我知道,可我不知道客人竟然是想给自己挑奶妈,而不是给孩子! 红姐又说:“你奶水品质不错,给孩子喝不完,不如就分给大人喽。大人不就是个大小孩吗,男人至死还是少年呢,你别不好意思啊。赚钱嘛,做啥都不磕碜,再说了,我又不要你卖身!” 我定定的看着天花板,无法接受,“这份工作我做不来,红姐,就当我求你,帮我重新找一份工作好吗,钟点工也行!” “呵。” 电话那头,红姐冷笑了一声,才道:“你别忘了,你通过我们和雇主签了三个月的合同,要是你不干了,得赔他们一个月工资,赔我们一个月工资。” 一万四? 我娃在医院一个月要一万二,我现在兜里都掏不出下个月的住院钱,哪有钱赔? 这一刻,我才想通,红姐从一开始就给我设下了圈套! 要么我乖乖听她的,要么就得赔得底掉,让孩子住不起医院。 所以明知等着我的是个火坑,我也得咬着牙往下跳! 3 我的心理逐渐崩溃了,哭着答应红姐会干好这三个月的喂母乳工作。 红姐的声音轻柔了很多,“招娣妹子你放心,只要好好干,我包你一个月挣大几千的小费。现在成人奶妈可火了,单次给客人也就是奶油喂母乳一回,报价500,包夜3000,包月3万。” 3万? 这对我的精神造成了很大的冲击,我连彩礼都没拿到这么多,更别提靠工资攒这么多钱了! 压制着羞耻心,我说:“那我试试。” 红姐高兴的笑个不停,还说:“你放心,就以你那两处的资本,接下来绝对能做到行业翘楚。” 翘楚是啥意思我不懂,但大概就是很牛吧。 我有些忐忑不安,又有些期待。 钱是穷人胆。 第二天,我一早就去李叔家给孩子喂母乳。 沈姐上班后,李叔就拉着我坐在沙发上,指着手机里的照片说:“小红给我发了你的私密照,真是漂亮啊。” 我轻轻地点头。 李叔的眼瞬间亮得如狼一般,凶猛又狂放的朝我扑了过来,一把将我按在沙发上,扯开外套。 将内衣推上去后,他舔舔唇,一副要流口水的样子。 他的大手一路往下,扣在裙摆边缘,我紧张道:“不要!那种事我不干的!李叔,你放过我吧?” 李叔触电般的坐了起来,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 正当我以为危机解除,重新穿好内衣时,李叔拿过茶几上的钱包,数了三千块出来,笑得很激动:“招娣你别紧张,我知道你们的行规,包夜三千嘛,这钱我有的是!” 李叔见我吓得浑身颤抖,起身给我去厨房倒了杯红酒来,“别怕啊,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。” 见我喝了一口酒,他笑道:“但你要是愿意,今天这三千五可就是你的了,不比你辛苦干活半个月来得舒服吗?再说了,我知道你老公在外地,你一个人寂寞得很,不是吗?” 我吓得往沙发边际挪去,李叔又跟着爬了过来,目光直白。 我们僵持了一会儿,我的脑袋有些懵,可能是红酒后劲太足,我刚又喝得太急了,这会儿手脚无力。 4 李叔一把扯下我的裙摆。 我还是过不了心理那关,吓得一把推开他:“不,不可以。” 飞快穿好衣服,我逃也似的奔出门外,给红姐打去电话,哭诉:“李叔他疯了,竟然在家里就对我……” 红姐冷冷的打断我的话,“这种给钱爽快的奶油你都不好好珍惜,要是三个月后你找不到好工作,到时候拿什么钱给你儿子做手术?” 我的脚步慢慢变缓,变得很沉重。 是啊,儿子还等着我赚钱给他治病呢,光靠老公每个月五千块的收入,养活他还有公婆和小叔子都紧巴巴的。 他可以不管儿子,想着再生一个省钱,可我是儿子他妈,不能放弃他! 但我还是过不了心理那关。 要是踏出那一步,我的家有可能被毁了,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老婆为了赚钱,出卖自己的身体。 想到大半夜,我哭得不能自已,给老公打了个电话。 夜里两点多,老公接过电话,有气无力道:“啥事啊媳妇,这么晚了还不睡,我还有事儿呢!” 我委屈道:“你什么时候回家,我很想你。” 电话那头停顿了几秒,我听见了一个女人的声音,很小,但我很敏感地能听出来,心里顿时觉得不对。 我急了:“老公,你怎么不说话?” 他喘着粗气,和我说:“这个月是回不去了,还有一车货要运到珠江,你知道的,我弟结婚要用钱呐!” 我顾不上追问他那头女人的事,不满道:“你弟弟结婚你掏钱不要紧,都是一家人,我也不拦着你,可现在你儿子还在医院住着,治疗吃辅食哪样不花钱?儿子等着钱救命!” 我对他还有一丝期待,只要他这次拿一半的工资来救儿子,那他爱怎么给小叔子花钱就怎么花。 可我等来的只有一句“对不起”。 下一秒,电话那头就挂断了。 我怔怔的看着手机的电话页面,彻底绝望了,眼泪滚滚流下,久久回不过神。 儿子已经九个月大了,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“爸爸”,可他爸不仅不来看他,还把救命钱给…… 他怎么能这么狠心? 我没法再往下想了,越想越揪心,越想越头皮发麻,惶惶不安。 八点多,我看见镜子里肿胀的眼睛,心情低落的给沈姐打了个电话,“对不起姐,我临时有点事。” 沈姐也是好说话,宽慰了我两句,说后面补上这一天就行。 挂断电话,我去省中医院看儿子。 全身消完毒,我穿着白大衣进病房,孩子的小脸透着病态的苍白,唇色很淡,看着瘦瘦小小的。 这么小的孩子后面还要动手术,想到这里,我的心痛得都快死了。 刚好碰到主治医师来查房,我不好意思的向他打听:“主任,麻烦问问您,孩子的手术费要多少?” 他想了想,“上周做过心脏彩超和心肌酶化验,情况有所好转,但过两个月还是得立马安排手术,否则病情有可能会恶化。至于治疗费,一般是在八到十万,后续还有康复治疗费用。” 他看了眼孩子,又看了一眼我,叹了口气:“要是再筹不到钱,要不就带回家养着吧,不做手术,靠药拖着对孩子来说也是很大的负担。” 我连忙求他:“求您后面好好做手术,我现在就去筹钱!” 走到缴费窗口,我给李叔打了个电话。 挂断电话,我发现账上多了三万救命钱。 5 交了两个月的住院钱,我又开始为手术的十万块发愁,靠老公是没想头了,赚钱还得靠自己。 但眼下,我要先去满足李叔。 他付了包月的钱,我不能不知好歹。 打开微信上,将李叔发的定位复制到高德地图上,我惊讶的发现,包间就在我租房附近的宾馆。 赶到宾馆,我鼓起勇气,敲响912号房间的门。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,我的眼泪又忍不住的涌出来,模糊的看着啥也没穿的李叔,我打了个寒颤。 他一把将我拉进去,指着床上的猫女内衣两件套,“洗个澡,换上新衣服。” 衣服几乎是镂空的网状,还是黑丝的,胸口还有一个很小的蝴蝶结,简直是欲盖弥彰,我看得一阵脸热。 但是顾客就是一切,我只能去洗澡。 玻璃是透明的,李叔就侧躺在靠玻璃一侧的床边,眼神直勾勾的,看着我浑身都燥热了起来。 我只能背朝他,快速打泡沫,冲完后就赶紧出去了。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折腾后,李叔趴在一边点了根烟,兴奋的告诉我:“老子好久没冲动过了,还是你这娘们得劲,不像家里那个臭婆娘。” 这话让我心里有一阵的愧疚,因为沈姐待人和善,人又能干,竟然被这么个人嫌弃,我为她感到不平。 也是为我自己感到不平,因为我老公比起李叔还混蛋! “招娣啊,你活好,我这刚好有几个客户喜欢你这款的,等你一会儿收拾收拾,陪我去见人。” 我瞪大了眼睛,拼命摇头。 接受李叔已经踏出我的底线了,要是再陪一个人,那我就彻底没法回头了…… 李叔打量我片刻,了然的笑了,而后拿过手机,摁了几下。 “嘟嘟”两声,是我手机传来的声音。 银行卡上到账一万。 李叔转身揽住我的腰,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的折腾,他彻底瘫在了床的另一边。 “这一万呢,是让你去陪我两个客户,按行情是给你三千五一个人的母乳和包天费用,但他俩喜欢一块折腾,我就额外给你三千花花。” 我不知所措,有些害怕,又有些心动。 一万块啊! 加上三个月的工资余下的钱能有三万多,我离攒够治疗费又近了一步…… 但我过不去心里那个坎,只能抱歉的给李叔揉肩捏背,为难道:“您等会儿,我想打个电话。” 躲进卫生间,我给老公打去电话。 这会儿正好是下午两点,老公好像在跑步,喘气声很大,“媳妇,我这正忙着呢,你有啥事就快说。” 我赶紧问他:“你这个月的工资呢?” “已经给爸妈了,他们老两口不容易啊,拉扯我和弟弟长大,我总不能不管他们吧?” 他的孝心我理解,但我和孩子怎么办? 我还想再争取一下,电话那头就挂断了。 咬咬牙,我不甘心的给婆婆打去电话,好一会儿才接通,她说:“招娣啊,你花钱可要省着点啊,别出去打个工,把你们夫妻的工资都花城里了。” 我惊讶道:“什么?你和爸没收到老大给你们的工资吗?” 那头沉默了片刻。 许久,婆婆说:“是不是有啥误会啊?” 误会? 我挂断电话,心里发冷,老公的工资究竟是花哪里去了? 隐隐的有些不安,我翻开老公的朋友圈,发现他最近在一家牛排店吃饭拍过照片,我放大图片一看,勺子反光,上面竟然映着一个漂亮少妇的脸! 老公出轨了! 我彻底,扶着洗手台崩溃大哭。 这生活过得真是暗无天日。 6 十几分钟后,我洗了把脸,看着镜中脸色苍白的自己,下定决心。 走出卫生间,我和一脸期盼的李叔说:“这活我接了。” 这一刻,我彻底变了。 但我没得选,我没有退路。 下午,我随李叔去私房菜馆里见客户,两人来时红光满面的,一个西装革履的看着很斯文,像个社会精英,他身边那位则是啤酒肚很高,满脸横肉的,看着就很不好惹。 他们一边一个的挨着我坐下,装模作样的吃了顿饭,碰都没碰过我一下。 我心里稍稍安稳了点,勉强喝了碗胡椒猪肚鸡汤。 吃完饭后,我被带到酒店,和他们三人度过了一下午。 醒来时,床头灯亮着,我摸过手机一看,已经晚上八点多了,李叔和他的客人全都回去了。 我颤颤巍巍的走进浴室,飞快冲了把澡。 洗不干净,再也洗不干净了,我哭得绝望。 缓了缓心情,我回到床上躺着,给老公打去电话,那头很快接了,“妈说,你的工资根本没给他们打,你钱花哪了?”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。 “你知道的,我有个前任,她不怕吃苦,陪我去跑长途,我也不好辜负她。你在老家,工作不错,风吹不着雨淋不着,不懂我跑卡车的感受,我也不期待你的原谅。” 这话听得我恶心,新仇旧怨涌上心头,我忍无可忍,“你不好辜负情人,你就辜负你老婆,好啊!你可真是绝世好男人!我是猪油蒙了心才嫁了你这么个东西!” “招娣,你不要胡闹!” 一瞬间,我就像是被卸了全部的力气,软软的瘫在床上,看着天花板,心头越来越疼,尖锐的痛感刺得我恶心。 一个月后,我适应了包月奶妈的工作,从李叔那里再次拿到了三万。 攒了六万多的我松了口气,安安心心伺候李叔。 老公我是不要了,但孩子,我得救。 就在我适应了这种荒诞的生活时,月底,老公回来了,直奔租房的地儿来看我。 我正在炒菜,他就从我背后环住我,温热的气吐在我耳根后面,烫烫的,但我心里一片冰冷。 “有没有想我?” 我回过头,铲子抵在他胸口,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,冷静道:“你在外面已经有个家了,还回来做什么?” 他不高兴的嚷嚷:“这有什么的,男人食色性也,只要我不把人拉你眼前烦你,你就闭嘴吧。” 食色性也? 这个词怕是和他那姘头学来的吧? 我懒得搭理他,去床边拿了两份离婚合同,塞进他手里,“签了吧,我俩已经走不下去了,这不是你的错。” 老公不敢置信的瞪圆眼睛,一把撕碎合同,“你疯了吗?我不答应!” 7 他双眼通红,大概是气急了,一手解腰带,一手扯我内衣。 我赶紧挣脱开,严肃地告诉他:“我们再想走下去也可以,但儿子的治疗费,你得出一半,五万块!” “那小子心脏不好,老子可不指望他养老,媳妇你懂点事,和我再生一个不更好吗?” 我懒得和他废话,“要么离婚,要么给儿子医疗费,不然我去法院起诉你弃养孩子,到时候你就成了村里的笑话,往后别想抬头做人!” 他看了我半晌,泄气一般地摇摇头,苦笑道:“你这是铁了心要为难我,不愿意过这苦日子了呗?” 我防备的看着他。 果然,他说:“行,那你可别后悔,我的钱一毛都不给你,离婚后,你就再也别想回村里住了!你可要想清楚,我才三十,有的是女人上赶着要我去收留,可你是个女人,快三十了,往后不好嫁人。” “我不愿嫁人,我只想守着儿子过日子!” 这都是我一早就想清楚的,所以才在网上找了个离婚合同,想要逼一逼老公,好尽快扯离婚证。 现在的我,的确不配和他有个家。 但他也不是个合格的老公,更不是个好爸爸。 他被我气跑了,直到离开前,都没提看一眼儿子,或是负责孩子未来的抚养费用,我也心灰意冷了,不再掰扯。 一周后,李叔又续了一个月的包月奶妈,给我打了三万,话里话外都是对我很满意。 我在电话里敷衍了他几句,就急忙去医院交了九万出头的医疗费。 儿子终于被推进手术室。 盯着红色的灯,我心情波澜起伏,不安的来回走动。 绿灯了! 我急忙走进手术室,就见主任医生走出来,笑着告诉我:“手术很顺利,孩子再好好养半年就能恢复健康。” 心里巨石落下,我对医生千恩万谢。 走进病房,看着儿子小小的脸,我在心里默默发誓,等离婚后,我就辞了奶妈的工作,重新找份钟点工或者前台的工作。 往后余生,我只想守着孩子,见证他的成长。 我希望他成为一个三观正值的男子汉,所以首先我就得忘记过去的日子,做好表率。 月底,我和老公去民政局扯了离婚证。 接儿子出院后,我辞去奶妈的工作,拉黑了工作里认识的老板们,换了个手机号,重新生活。 一年后,我从临时工转到前台去工作,安心过上朝九晚五,做六休一的工作。 工资四千多,但我已经很满足。 回家后,看着指着电视机牙牙学语的儿子健康活泼,我开心的笑了。 白色吊装带 http://www.xssling.com/1070.html ![](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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